帕尔立刻炸毛。

“啊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说我蠢啊!你可真是真是真是……”

真是了半天,帕尔什么都没真是出来。

“算了。”她皱了下眉,伤口疼的厉害。“我待会自己缝下伤口吧,可不想让死人脸再有机会嘲讽我了。”

“长官……”

“你又什么问题啊?”

“长官,基地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医生。”冬兵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颇为诚恳,很有一副为帕尔着想的感觉。

她挑眉看他一眼。“那你会吗?”

冬兵点点头。

于是她立刻拍板钉钉。“那就你来!”

“长官,你其实应该是最莽撞的那一个。”

“啊,我是不是应该就让他们给你洗脑忘记之前所有乱七八糟的长官啊——”

“——为斯特拉克男爵,应该是的——”

“——斯特拉克?”帕尔恍然大悟。“对啊,斯特拉克也是你曾经的长官,那他呢?他比我好吗?”

他突然抬起眼眸看着这个半倚靠在墙上,肩膀上一片血迹的女人。

似乎伤口出血、过分的疼痛都不是她现在的最大困扰,相反的,那个问题才是。

所有他一切下意识的、机械的回答此时就都成了空白。

没人告诉过他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或者准确的来说,是该如何应付一个女人。

“不是的,长官。”

他突然蹦出来几个词,又在开口之后把一切思绪都连贯流畅的抒发出来。

“至今为止,你才是最好的那个。”

“哦,是这样么?”

帕尔不置可否的回应道。

“我本以为你会把我有关于上一个长官的记忆都清洗掉。但你没有。”他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