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候选者,其实都有自己的底蕴,并不全是因为个人能力。
当然,会打架也很重要。
只是纲吉到底还是个初中生,他的守护者也都初中没毕业,所以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底牌。
深水利夏的话严重刺激到了泽田纲吉,把他带回家后,纲吉就蹬蹬蹬跑上楼,关起门来和他的家庭教师里包恩进行了一次认真又暴力的谈话。期间,楼上传出了地震般的声音,可是泽田家的人仿佛早已习惯,每个人都当没听见。
“来,这是给你的。”泽田纲吉的妈妈递了一杯牛奶给他,笑容温暖,“听说你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先喝点牛奶,明天早上再给你做一顿丰盛的。”
“谢谢。”深水利夏礼貌地道了谢。
泽田奈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了。”可怜的孩子,父母在车祸中身亡,好不容易活下来,双腿又成了残疾,亲戚不管他的死活,吞了肇事者的赔偿金后还把他丢在大街上,要不是儿子发现了他,恐怕会饿死在街头。
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孩子啊!
泽田奈奈不由十分同情对方。
虽然深水利夏并不清楚里包恩是怎么跟这家的女主人解释的,但明显看泽田奈奈的表情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过他也没力气去纠正对方的想法,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来到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精神一放松,疲惫感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洗漱完毕,深水利夏被安排和泽田纲吉睡一个房间。
里包恩做主给了他伤病患者的优待,让深水利夏睡床,作为房间主人的泽田纲吉则乖乖地打地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