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一道无形的屏障以琴酒的掌心为中心,向四周迅速扩张辐射,最终彻底将两人的身体裹在其中。
哧哧哧——
所有的箭都折在了透明屏障之上,没有一支能够穿透结界的。
火光散去,时臣的脸色变了。
琴酒还在慢吞吞地加深这个吻,丝毫不介意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大叔在围观,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慢慢离开利夏的唇,并替利夏抹去唇上多余的水光。
“晚上吃什么了?”琴酒轻挑一眉,“怎么这么甜?”
深水利夏无辜地眨眨眼:“是索拉小姐准备的餐后甜点,你嫌那个草莓蛋糕太甜了没吃,都是我解决的。”
琴酒“唔”了一声,似乎低声说了句“以后换个吃法说不定我能接受”,但是这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不管是一旁的时臣,还是通过小老鼠的眼睛看现场的韦伯,都只能通过对方的口型来猜测。
反正……也不是太难猜,不是吗?
“再来一次?”琴酒低头看着利夏。
“回去再来吧,你别忘了旁边还有个人呢!”深水利夏看向满脸惊骇不复平静的远坂时臣,以表示自己还没忘记正事。
琴酒不耐烦地啧了下:“真麻烦。”
“快干活去,别偷懒。”深水利夏推了推他男人,他也很想赶快收工回家。
琴酒随手丢了个缠缚术过去,把见状不妙想要先一步离开的时臣定在原地。
魔术师的身体其实并不比普通人要强,有些不注重身体锻炼的人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弱,远坂时臣嘛……光就身体强度而言远远比不上言峰绮礼,就更不用说琴酒了。
再加上这位大叔永远穿得西装革履的,运动起来也不方便,一个缠缚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