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一道令咒,饶是大帝也不得不服从。
伊斯坎达尔遗憾地看了眼迪卢木多:“我欣赏你干脆利落的动作,你我之间的决斗,就留到下次吧!”说完就驾驭起战车,往对面的屋顶上而去。
与此同时,站在对面屋顶上的卫宫切嗣放下了扛在肩上的来福枪:“喂,对方的英灵往这边过来了,你不打算做点什么?”
微风一吹,从卫宫切嗣的身后飘出两缕金色的长发,如果此时从侧面看,就能看见这屋顶上并非只有卫宫一个人。
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正顶在卫宫切嗣的后背,持枪的是个同样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只不过男人还戴了一顶黑色礼帽,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后面。
“你可别想趁乱做点什么小动作哦。”琴酒懒洋洋地开口,“在我眼皮底下耍小聪明,你还嫩了点。”
藏在卫宫切嗣指尖的刀片在他微微停顿的瞬间亮了一下,本来以他的动作是不会让刀片有机会反射到街角的灯光的,可就连卫宫都不得不承认,几年来安逸的生活让他变得松懈,动作也没有以往那么果断了。
琴酒嘲讽一笑:“给你上一课吧:当过杀手的人,永远也不会过上安稳的生活,一旦你放纵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在最初的那个世界里,琴酒从没想过结婚生子,更不准备喜欢什么人,连床伴都几乎没有——因为一旦你和某个人的交往超出了一定范畴,那个人就可能影响你的任务、你的行动、甚至是思维方式。
碰上深水利夏则完全是个意外。
即便如此,在那个世界时,琴酒也仍然严以律己,身手一直维持在巅峰水平,直到他死的时候也未曾松懈。
所以对于职业性质和自己很相似的卫宫切嗣,琴酒是不理解的。一个杀手,结了婚生了孩子,弱点明晃晃地暴露在人前,他还能再成为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