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话来,琴酒和那倒霉的摄影师唯一的交集就是深水利夏了,要不是深水利夏在下台的时候刚好看见摄影师摇着机器往他这边拍,他恐怕还没法对号入座。
那么问题来了,琴酒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答案:他是的。
虽说记仇不等于睚眦必报,但是琴酒不能容忍别人动他的东西,比如说他的车,他的烟,他的枪,以及……他的人。
深水利夏很荣幸的就在“他的人”的范围里。
这么一想,好像有点甜蜜呢。
“……”深水利夏沉默地想,这放飞自我的三观还有办法拯救吗?
“有救。”琴酒的话打断了深水利夏的沉思,“他身体反应快,避开了要害,只要度过观察期就没事。”
“嗯?”深水利夏差点以为自己刚才把疑问说出口了,脸上有点发热,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而是在电话里说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等琴酒打完电话,深水利夏就迫不及待地问,“谁受伤了?”
“我的一个部下。”琴酒的脸色算不上好,语气也硬邦邦的。
“在H市受的伤?那不就是这几天的事?”深水利夏惊讶地看向琴酒,他以为在这里就属琴酒欺负人,绝对没人敢欺负琴酒来着。
琴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毕竟他也才来H市没多久,组织还在初步发展中,他就算再能耐,手也暂时伸不到那么长。
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