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灏自然是不相信的。

几个小宫人也是在这个时候，被叫来回话的。

而他们所回的话，的确也跟郡主的解释对得上号。

夜天灏也实在是想不起来，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难不成，昨晚真的是他将伊伊拉到床上来的。

皇上陷入了怀疑。

伊伊郡主将这一切全都尽收眼底。

她看得出来，自己和姑母的努力，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并且，还是非常成功的结果。

郡主喜欢这个结果，更加喜欢，在此时此刻能得到这般的好消息。

她还不忘适时的添油加醋：“皇上，我，您知道的，我从未心许旁人，这些年也一直都是将您藏在心底的，您昨晚又将我的第一次拿走，那我以后，即便是当牛做马，也要伺候在皇上您的身边。”

说着，便万分害羞的低下头去。

夜天灏只觉得天旋地转般的窒息。

第一次？

昨晚？

昨晚，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他顿时想到，那床上的确有一片斑驳的红。

但即便是这样的，夜天灏依旧不敢相信，昨晚自己竟然会对着郡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明明他就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都一直拿着她当做妹妹来对待的。

既然是妹妹，那为什么会对妹妹有冲动的欲望呢？

夜天灏脑袋一片空白。

郡主继续煽风点火：“皇上，求求您收下我吧，如若皇上真的这般嫌弃，不肯要我，那我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昨晚皇上拉我上床的时候，我就应该以死谢罪，不让皇上将我当成皇后娘娘的替代品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泪眼婆娑的哭泣着。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是自己真的被人侵犯，却又被抛弃了一般。

到底是表妹，又是从小一起看着长大的表妹。

夜天灏自然没想过让表妹丢了性命。

但，昨晚的事儿……

他是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