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灼这一剑,是为我挨得,但是我是在搞不懂,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鱼落雁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她很是复杂的开口。
“白灼,为难你了。”鱼落雁满心歉意。
上官白灼赶忙摇摇头:“师父您言重了,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的,只是您的安全,要保证啊。”
戏班主道:“这事儿你们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调查,必然会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戏社这些年在天郡皇城之内,也不是吃干饭的,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想要调查个凶手,不算太难。
上官白灼脸色有些许的惶恐,但随之很快便隐藏住,她灵机一动,捂着伤口很是为难的问询:
“师父,还有一事儿,眼下要我怎么办呀?我爹爹如果知道我受伤了的话,那肯定会知道我来了戏社的,甚至还会知道,我刚刚假扮了您。”
这个问题说完,几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
上官大人,最为讨厌的便是戏子,认为唱戏的,都是下九流的勾当。
尤其是唱戏的女子,更是不入流的放荡之辈。
但无奈上官白灼从小便是个戏痴,小时候便长了一个好嗓子,不管是什么戏曲片段,是张口就来。
十岁出头的时候,鱼落雁刚刚成名,小上官白灼便偷偷跑来拜师学艺。
那时候的小丫头,长得很是机灵,非但如此,还拿着厚厚的一沓银票,站在戏社门外便喊着要拜师学艺。
鱼落雁原本就没有收徒的打算,便让人遣了去。
谁知这小丫头居然在门外站了三天三夜不肯离开,最后饿的晕倒在了戏社门外。
鱼落雁于心不忍,带进来给了吃食,细细擦洗之后,才发觉这小丫头眉眼之间竟有几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
上官白灼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从怀里再次掏出那沓厚厚的银票,递了上去,并且很是恭敬地跪在了鱼落雁面前,再次请求拜师。
兴许是提取了一开始的经验,这次的上官白灼并没有说什么恳求之话,而是直接开口唱了一段鱼落雁的成名戏曲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