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抹了把脸,悄悄地走进医院里。
为了保险起见,他准备了两层易容,第一层是平平无奇的路人脸,第二层则盗号了工藤新一。
他见过安室透,但安室透并没有见过他。
这样一来,即使第一层伪装被对方撕下来了,他还有第二层撕不下的伪装。
但只有第三层,才是他真正的身份。
快斗悄悄溜进护士的更衣室里,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
护士站一般有记录病房里的病人信息,他不知道上川瞬在哪个病房,只能先将有记录的剔除出去,然后剩下的用蠢办法一个一个试了。
上川瞬并不怎么睡得着,虽然身体的痛感因为止痛剂的缘故减少了不少,但也只是减少了。
他可以忍受住剧烈的痛苦,但并不代表他忍受着痛苦时还能睡得着。
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在漆黑的病房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病房的窗帘拉着的,从缝隙透出一点光来。他看不到时间,但想着天应该快亮了。
门外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敲门声很轻,但坐在床头撑着脑袋小憩的安室透还是立马就醒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半了,这时候谁会来敲门?
他看床头的上川瞬,上川瞬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装睡。
他刚想站起身准备去开门,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护士,她似乎是来查房的,站在门口,视线飞快的往病床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