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底下的动静又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吕少绝不想承认自己所嘲讽的电竞选手,在艺术造诣上甚至是远胜于自己的,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他对着唐柔又放话道,“有这样的琴艺,却要去当职业选手,我为你感到悲哀。”

唐柔的眉头都没动一下,对比那位失态的吕少高下立见,“那还真是让你费心了。”

“这样的选择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吕少不依不饶。

“她的家人,也让你费心了。”

这道声音是从钟情她们附近传来的。

这位出声的中年男人对着叶秋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朝着楼下走去,暴露在底下参加酒会的宾客眼前的脸显然他们都不陌生,他端着酒杯一步步走下去,平稳地停在了争执中心的位置。

吕少看到这张脸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失态表现,尤其是在唐柔介绍这位是她父亲的时候。

更让他感到狼狈的是闹剧分明已经可以收场,他准备开溜,却被终于想起来这是他的酒会的楼冠宁给拦了下来。

“我记得这里好像有规定如果超过多少会员同意的话,就能把某人踢了是吗?”一反刚才与宾客言笑晏晏的表现,现在拿出了东道主气场的楼冠宁看向了会所的工作人员。

规则是这样没错,但平时也没人会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可显然无论是想置身之外的宾客还是工作人员,甚至是这位原本打算掉头就走的吕少,都忽略了楼冠宁此时的决心。

他是有人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