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千花气得大声哭了起来,愤怒的时候、绝望的时候、需要帮助的时候。
“哥哥。”
她只能想到一个人。
“哥哥。”
齐木千花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愤怒,她只会呼唤,只会祈求。
小鸟在祈盼家长,她在祈盼哥哥。
正在被咒灵围攻的青年因为她的呼唤焦急起来。
他脖子上还有一根线,系在她的手指上,她一哭,他就会被剥夺呼吸的权利。
夏油杰一个又一个地吞下令人作呕的丸子,然后将丝带也咽了下去。
随着他吃下去的丝带越来越多,那些咒灵的行动也愈发迟缓。
到达一个均衡的界限之后,咒灵的行动停滞了。
空中飘荡的琴音也顿了一秒,随后激昂、热烈的曲子响起,仿佛一首战歌。
那些丝带不是实物,吃下去的时候虽然伴随着强烈的异物感,但并没有让夏油杰的肚子鼓起来。
他缓缓走到还在哭泣的少女身边,将她从咒灵的怀里小心地抱出来。
“我在这里。”
“没事了。”
夏油杰心里都是满足,只要抱着她,哪怕此刻胃里仿佛正翻涌着无穷无尽的垃圾,哪怕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
但只要抱着她……
少女的哭声渐歇。
他又能呼吸。
“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