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都这样吗?”埃尔隆德问,似乎有点担心。

芬巩笑了。“你还不了解他们。如果你真的想看一场战斗,你应该看看凯勒巩和卡兰希尔的。事实上,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玛格洛尔已经相当保守了。如果我是他,我根本不会和卡兰希尔说话。”

这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卡兰希尔应该被大声呵斥。不过梅斯罗斯也终于见识到了埃尔隆德生气时的样子。

“不好意思。”埃尔隆德的声音平静得令人难以置信,一只手搭在玛格洛尔的肩膀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把手掌平放在帕蓝提尔上,仿佛他做了一辈子这个动作:“你好,我叫埃尔隆德·佩雷德尔,很荣幸我是玛格洛尔的儿子。”

接下来他骂卡兰希尔的话语锋利得简直可以用来磨刀。玛格洛尔和梅斯罗斯怀着敬畏的心情观看着,芬巩则捂住嘴,不让别人看见他在拼命忍住笑。埃尔隆德的基本论点似乎是这样的:卡兰希尔不应该因为在恐慌时期感到害怕而道歉,但应该为责备玛格洛尔而道歉,因为那从不是玛格洛尔的错。

卡兰希尔对他回应了一句话,埃尔隆德说:“我知道。”然后转身看了看梅斯罗斯。“你打算把我介绍给你妈妈吗?”

梅斯罗斯鼓起勇气走上前来,把手放在埃尔隆德和玛格洛尔之间的帕蓝提尔上。

“你好,”卡兰希尔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

是因为喊叫或哭泣。“我很想念你。我一点也不喜欢做一个负责任的哥哥。”

梅斯罗斯忍不住笑了起来。“莫瑞,即使是我还在的时候,大家也都知道你是个负责任的精灵。我们都会犯错。谢谢你替我照顾他们每一个。”

“谢谢你,”卡兰希尔回答道,“希望我的错误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你想再和妈妈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