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个啊,他们应该已经吃过闭门羹了吧。”

阿镜随口回答。

“……哈?”

“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留了字条,也在门口贴了告示,想来那群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

告示留得很不客气,大概意思是惹不起躲得起,再添麻烦的话不介意把来挑事的人揍个半身不遂,反正是禅院内斗根本不受束缚影响。

气得禅院信朗七窍生烟——未竟的婚事突然被搅黄还让那个甚尔得了便宜,最可恨的是他们还都打不过他。

而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纸条则更甚,言简意赅:你下个月会遇到倒霉事。

不说什么内容,不说具体什么时候,仅仅一句话就形成了威慑效果。

甚尔听得好奇:“你连这个都预言到了?”

“怎么会,只是随便乱写的罢了,谁能在一个月里都遭遇不到一丁点的倒霉事呢。”

阿镜满不在乎:“提心吊胆一整个月够他受的,运气说不定会因为这种紧绷的神经而变得更坏。”

“……嗤,他们活该。”

“就是说嘛,早点放弃多余的野心就好了,从图谋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那一刻开始,命运的代价就已经等在了前路上。”

这句话甚尔并没有立刻响应——以前吐槽禅院家的时候他肯定是乐见其成的那一个——他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一眼,直看到阿镜有些莫名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