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垂着头,态度颇为恭谨:“今后进藤光也只会是普通的非术师棋手,对他造成的干涉到此为止。”
“你一见面就已经看到这一刻了吗?”
直毘人有些惊讶。
“……是这样,比起咒术师直接进行干涉,让他们自行解咒是最合适的办法。”
她很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先斩后奏,理论上这种咒灵应该直接上报总监部,但她不仅瞒了下来,还隐瞒了好几年——直到咒灵彻底消失的那一天。
出乎其他人意料的是,直毘人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为难她,而是很快转换了新的话题:“你和五条家的六眼有联系?”
“如果打游戏的联系也算联系的话。”
“五条家难道没有过邀请你的打算吗?”
“已经被我拒绝掉了。”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阿镜似乎早有准备,对答如流。自从预知到禅院直哉的死亡以后,禅院家勒令他去观测“前路”的行为就收敛了很多,直毘人似乎也显得有些疲倦,最近就连酗酒的频率都上升了不少。
——最大的恐惧其实是未知,即便未来就摆在眼前,他也犹豫着要不要去问个清楚。
“……以你的角度来看,未来的禅院栋梁[1]交给谁来做才比较好?”
直毘人最终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法:“扇他一直对这个位置野心勃勃,甚一虽然无意争取,但也很有人望,有一批他自己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