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
阿镜突然看着窗外:“还要待在户外吗?”
树影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有人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这里所有人的所有动向你都能预测出来?”
甚尔奇道。
“……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我周围的情况还是可以预判的。”
对方似乎有点无语:“想看更多人的话,理论上可以实现,但那么用能力会烧坏大脑。”
甚尔看了她一眼,想起禅院家过去好几次的高烧和抢救,不动声色地坐在窗户前面。窗外乌云攒动,树叶被风吹得簌簌动摇,小姑娘还趴在桌子前和棋谱奋斗,背得念念有词。
“你不是用术式就能下棋吗?为什么还要背这个?”
“我只是能观测到未来发生的概率……但是围棋每动作一下,都会对对手的选择造成巨大扰动,一方棋盘上衍生出的可能性千千万万,纯靠咒力支撑的话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榨干。”
对方耸肩:“稍微学一点棋谱,也能对这种运用有帮助。”
“反正我是不理解你们那套啦。”
甚尔抄着手肘,窗外树影摇曳,京都夏天的雨来得极快,簌簌落下浑浊的雨点。咒力,术式,五眼六通,这些对他而言都算是毫无意义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