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好无情追命两人到了后院,趁着萧十一郎心魂不定的时候,将他抓住了。若非如此,还是更麻烦些。
是以,看到他们两人进屋来,萧十一郎根本就不想理睬。他都已经这样了,实在是再没有心力做别的事情了。
只要他一想到自己肚子里面有一个东西正在成长,他便觉得一阵恶心。不是那种孕吐的恶心,而是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出的恶心。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像女子一样怀孕呢?这难道不够恶心的吗?
“萧十一郎。”无情到了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人,“我要为你诊脉。”说罢他就伸手将他的手抓了过来,并没有要等他同意的意思。
片刻后,他放开了萧十一郎的手。
一旁的追命早就按讷不住了,赶忙问道:“大师兄,如何了?”
“的确是滑脉无疑。”无情接过了银剑手上的帕子,为自己擦了擦手,“瞧着有一个半月的样子了。”
床上躺着的萧十一郎的脸色仿佛更难看了几分,只是依旧没有开口。
追命惊讶不已,“大师兄,你会不会诊错脉了?”
无情抬眼,淡淡地看了追命一眼。
追命马上改口,“对不起,大师兄,我只是一时之间太过于震惊了,我绝对没有要质疑你的意思!”开玩笑,他要是开罪了大师兄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惨了。
若是挨顿揍倒也没有什么,就怕他不让自己喝酒。追命可没有忘记,自己上次领到的连家给的赏金,还大部分都在无情的手中捏着呢。
“追命,你留下来看着他,我去见一趟岑知府。”
“去见岑知府作甚?”
“去一趟大牢,见一见厉刚。”
追命顿时就明白无情要做什么了,他点点头,“大师兄放心,我肯定好好地看着人,不会有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