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马哥想着明天就要去长沙,心里担心何蓉,便去看她。
到了她家门外,敲门。何蓉开了门,见是小马哥,甚是高兴,赶紧将他让进屋。小马哥问她,“怎么今天没上班吗?”
何蓉揉了揉眼睛,说:“这些天我都上晚班,现在才起床没一会儿。”
小马哥想问些关心她的话语,但张不开嘴,便一个劲地傻笑。何蓉感觉心里极度地温暖,有一股强烈地电流涌过全身,不自禁地要去抱小马哥,但怕他觉着自己轻浮,遂生硬地收回了手脚。说,“怎么舍得来看我?”
小马哥说,“我觉得你很不容易,一个女孩子没朋友没亲人,又在这陌生地方。”
何蓉很是感动,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强忍着,望着小马哥。
小马哥不知如何是好,也看着眼前这动人的姑娘。两人就这样呆呆地站了良久,外边突然响起汽车的喇叭声,惊醒沉醉中的何蓉。何蓉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想起小马哥正站着,遂请他到床上坐。
小马哥笑着到床上坐了,她遗留在床上的体温倾刻间流向全身,所以很是舒服。道:“我明天要去长沙了。”
“是去出差吗?”
“不是,是要调到长沙去工作。”
何蓉有些着急,问:“你要去长沙工作多长时间,什么时能再调回中阳?”
小马哥摇着头,说:“何时能调回中阳说不准,这主要看领导的心情。领导心情好了,就调回来了;领导若是心情不好了,那就长期在外了。”
何蓉不懂,不知道小马哥指得这领导原来就是那敢爱敢恨的杨春,遂问,那何时领导心情能好?
小马哥笑,觉着这小妮子很是可爱。何蓉见小马哥没有回话,便不再追问,望着他,问能不能带自己一起去长沙。
小马哥听她这么说,心里还真是有这想法,但转而一想,不妥,这样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不知羞耻了吗?好不容易躲了一个疯丫头,接着又领着个b子双飞。想着,狠了狠心,说:“不行。”
何蓉知趣,不再说跟去长沙的事。
二人又聊了半小时,小马哥见时间不早,欲起身告辞。
何蓉拉着,说没事,自己上班还早,只想和他多说说话。
小马哥是条真汉子,果然躲不过美女关,遂又坐回去。问起她的身世来。
何蓉叹了口气,在小马哥的旁边坐下。说她的苦难的人生和无奈的世界。
她说她出生在四川成都的一个叫大山的小山村,家虽穷,但一家三口倒很幸福。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不幸,到了十五岁,母亲肝癌晚期死了;十六岁,父亲从山崖掉下摔死。叔叔以照顾她为名,接收了她家的地、她家的屋,还有栏里关着的两头猪,顺带接收了本可以独立生活的何蓉。不想,没几天,叔叔婶婶便对她不客气起来,动不动就恶言相加,就连他们家的小崽子们也跟着欺侮她。她想要逃离这个不再属于她的家,所以轻信了同村一个说是在湖南做大生意的男子的话,跟着来了湖南。
不想,此人所谓的大生意,便是组织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卖淫。她死活不从,便招来他们的毒打。
何蓉说着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小马哥欲安慰她,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些听起来像传奇,但此刻,小马哥无比地相信。
何蓉说,直到那天遇见小马哥,才又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这话,小马哥很是感慨和感动。不想,自己活了这么几十年,能成为别人活下去的希望,突然觉着自己仿佛高大了不少。遂伸手搂着何蓉的肩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额头、面颊、嘴唇、下巴、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