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彤听了,感动得流了满脸的鼻涕和泪花儿。小马哥听到她哭泣,着了急,安慰了十几分钟才听见她转哭为笑。这才各自道了珍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心情倒沉重起来。给喻彤打电话,原是要减轻心中的苦闷和孤独,谁想现在很是痛苦。所以重重地叹了几口气,算是为自己减压,也算是为这份情感减压。
他知道这份情感让他感觉到痛苦,而且是那种只能在心里没日没夜地想着她,却见不着,也摸不着她的那种痛苦。但他很是享受这种近乎自残的快乐。不过,小马哥还是觉着苦闷和孤独,终究远水救不了近渴。
出了公司大门,太阳欲落西山,街上行人渐少,小马哥极不情愿地上了破烂的15路车。车行十分钟,在西湖桥底下车,由桥下步行上桥,再走十几分钟,到了莫洗澡家。
此时,莫洗澡和罗一担正在下象棋,杀得不可开交,所以全然不知小马哥的到来。
小马哥见兄弟二人如此入了神,遂大吼一声:“将军!”
哥俩吓得同时跳了起来,连手里的棋子也抛出好几米远,见是小马哥,便要抓了来狠打。小马哥自然不愿意挨打,便跑开了,一边跑一边求情,说哥们这棋下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哥们听了,倒很是中听,所以气也消了大半,问小马哥为何几日不见来玩。
小马哥本想说自己很忙,但觉着这样太欲气,便道:“哥这些天天天泡美女,还真把你们给忘了。”
哥们听这话,倒也不生气,重又坐回他们的棋局,当没看见小马哥似地。
小马哥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盯着棋局,也不说话,只重重地叹气,又重重地叹气。开始哥们装没听见,可实在是挨不住小马哥接二连三地叹下去。便问,何事?
小马哥先是装着不肯说,后见老是装b没啥意思,便如是如是把今天赶上这趟被城管抓了的事给说了。
哥们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说了然,了然。但觉着这马远铭实非凡人,何以为了被城管抓了去而烦恼呢,便猜他定是为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