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一阵,宿傩先松开了手,宇迦立刻钻出来,心虚地擦了把额前的冷汗。

好险,再这么近距离对视一会,我就又要不对劲了。

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认没有发烫脸红,宇迦才道:“你昨晚咬得太狠了,失血很难恢复,今天我头晕,要去午休。”

小家主明确地拒绝了与鬼神的接触,甚至对方靠近一步,他都会像个兔子一样,准备直接蹬腿开跑。

“不准再这样了,今天我状态不行,舞师都批评我了。”

听着这句话,两面宿傩脸色阴晴不定。

批评的明明是你没天份,跟我咬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很想怼回去,但这种明确的抗拒又源于对方的潜意识行为,不是装出来的,两面宿傩思考片刻,答:“你也不擅长跳舞,没必要把这个看得如此重要。”

谁知,对方振振有词:“很重要,老师说了,跳的好会有公卿大臣招我当女婿。”

禅院家主的终身大事就看这次祭典了,这还不重要?

结果,鬼神的脸彻底黑了。

丁点大的小鬼想着娶妻了?

两面宿傩一股怒气憋在心口,差点没提上气来。

X的,老子就站在这和你说正经事,你居然在想着娶妻?

想到京都那些身着十二单的贵女,一个个同那天造访的内亲王一样性格,两面宿傩觉得空气都聒噪起来了。

“我休息好下午还要继续练习,宿傩你去吃饭吧,今天我没时间陪你聊天。”说完最后的话,宇迦去收拾寝殿地上,舞师留下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