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头很晕,有点吃不下。”宇迦如实回答,这份头疼不仅是宿醉,还有失血过多的因素。
见对方虚弱的样子,里梅宽容地接受了这小小的撒娇,抬手探了下宇迦的体温,感觉到略高之后,他掌心又凝聚起了一朵冰花。
“用这个敷着吧,”里梅将术式的产物递过来,想起什么似的,问“昨天你融化了我之前给你的冰花,是因为晚上头疼吗?”
捏碎冰花是遇到危险,冰花缓缓融化那说明是被持有者耐心地使用掉了,里梅能掌握咒术产物的状态,自然知晓之前他送给宇迦的那朵发生了什么。
宇迦原本是欣然接受这美丽的工艺品的,结果里梅一提,他又想起来了,昨晚回来后,宿傩似乎久久未曾离开,对方拿着冰花贴近自己,因为太阳穴在阵痛,自己只能无意识地用额头蹭蹭冰花,试图缓解下不适。
于是,伸到半路的爪子蔫蔫的收回来,小家主萎靡不振:“我头不疼,多喝热水就好了。”
不要让他再想起更多了,孩子要扛起平安京去赶特快列车了。
里梅迟疑地收回了术式,觉得小家主今天格外颓废,像是失去了灵魂似的。
舞师如约来到禅院家,这次他带了不同的折扇,扇骨从白檀、香木再到桧木,不同的材质的扇子重量不等,舞师让宇迦全部上手试一试,选择能舞地最称心的一把。
“祭典之舞需要舞者的动作轻柔、舒缓,挥袖时若蝶翼振翅。”舞师语重心长,单手执扇,给宇迦分步展示动作,宽袖划过优美的弧度“可是,您挥臂的动作又快又狠,格外生硬,像乌鸦的翅膀在扑水。”
导师的话让宇迦很是惭愧。
现在的雅乐舞蹈讲究动作优雅柔美,但他早习惯风风火火扛刀杀怪了,像蝴蝶那样舞姿蹁跹那得下辈子才做得到。
少年虽然悟性不高,却仍会乖乖听取指导,这份认真令舞师挺满意的,为了让对方打起精神,他鼓励道:“祭典上贵族公卿会坐在周围观赏,您要是一舞出彩,他们会选你做家中贵女的夫婿,所以禅院大人,要好好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