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迦暗惊,摸头的动作加大些力度。
果然是心情不好,对方的情绪像过山车,天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
还记得之前支线,自己拒绝一次对方的邀请,五条的结缘度能瞬间下降到30%,可见其性格的跳脱,宇迦斟酌着说:“你这次表现地很出彩,刚才的术式太惊艳了,该说不愧是六眼吗?”
忽然被夸奖,五条环着腰的动作紧了紧,从对方脖子间抬起头,问:“还有呢?”
……你听上瘾了啊?平时很少听到夸奖吗?
宇迦慢慢说着:“对的歌也很棒,文采出色,长得也好,战斗力特别强……”
禅院的家主充分回忆平日相处的点滴,努力挖掘出一些可以称道的优点,而听取的人模模糊糊地“嗯”了声,似乎还有点困倦的,脑袋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枕在友人的腿上。
外面的天已经浮起鱼肚白,不远处的建筑斜飞的檐角染上朝霞的红色,一点微光映入眼帘,宇迦知道,天快亮了。
他们昨天下午出来赴宴,结果祓除食人鬼,应付检非违使,再和天皇聊聊价值观……一晚上的时间转瞬即逝,他算是彻夜未归了。
五条说,让他的近侍差人去禅院家通报过这件事,不知道和太他们有没有担心。
“羽化,这次你受伤了。”脸埋在友人的肚子上,五条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家里有人要生气了。”
宇迦想:那些长老估计觉得无所谓,咒术师祓除本就凶险,受伤很平常,唯一可能生气的应该是自家男妈妈。
“嗯,我会好好跟和太解释的。”宇迦自认有能力安抚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