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她穿着这身衣服去到剧院里面倒是不会有人觉得惊讶就是了。

结爱走向吧台前的一个位置,她之所以会选择那个位置,就是因为在她旁边坐着一个金发的青年,而对方从她进入酒吧的一刹那开始就在疯狂的对她挥手,把其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别这么丢脸。”结爱说,好像完全不诧异为什么之前已被判定死亡的敌人现在还活着。

“然后,必须得说你的生命力比蟑螂还强啊。”

“哈哈哈,坐吧坐吧,挚友。”

东尼像是接受了什么夸奖一样高兴地笑着,帮她把远处的一个高脚凳给拉了过来,还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手扶着她肋骨的两侧把她给抬了上去。

对此结爱气愤的红了脸,被举起来的时候她像是被拉出水面的鱼一样疯狂地扑腾着双腿,途中小皮鞋的尖端碰上了东尼的膝盖,一瞬间发出了咔嚓一声金属折断的声音,让人非常担心他的腿骨。

但是在坐下来之后,她反而不跟他计较了。

默念了几句东尼是白痴,东尼是白痴。声音大到酒保都能听见,然后结爱就平静下来,小口小口的喝着免费送上来的柠檬冰块水了。

“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她用闲聊的语气问。

“哦。这个——”

“在被挚友把魔力全都弄走之后,我就陷入了假死状态,在皮肤表层也生成了一些…唉,那个是叫叶绿素吗?就是从阳光中吸取能量的那个东西。”

“因为地球离太阳蛮近的,所以说绕着地球的公转同时也在吸收太阳散发出的能量,感觉差不多之后就脱离了假死状态,然后从外太空游回来了。”

“…这个过程很适合拍恐怖片。”

结爱说,懒洋洋的举起杯子和他碰杯。

“那个恐怖的大哥不在啊。”东尼说。

“兄长大人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