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由军方的人去操作，这是违法的事情。现在咱们国内改革开放了，很多人寻找着发财的机会，同样，也有很多的企业无法找到他们生产的产品的销路，边境上，自然就会出现很多的交易，只是希望首长们能够在某些事情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毕竟咱们九院跟别的部队不同，我们需要自己筹备资金来搞技术研究……”

说起大道理，刘一九绝对是神棍级别的。

李向阳等人听到这些话，不由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九院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很多的违法但是却对国家有着好处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干的。这一点，李向阳是有所耳闻的，上面并没有对此有什么表示。

“如果你们的人跟苏联那边达成了协议，不威胁到中苏边境安全，这个从原则上没有什么问题，当然，这是在军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最终，经过刘一九的说服，李向阳答应了下来。

刘一九自然点头应允。

要让军方不知道，这太容易了。

有时候，可以是军方自己不知道，同时，有时候也是不让军方知道。

而在苏联方面，这次黑龙江边上的交易，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连刘一九都是不清楚的。

很多的苏联人心中已经有了触动，尤其是在边境上一些胆子比较大，心思比较活泛的军官们，他们从这里面寻找到了一些商机。

凌晨两点过，丁锐以及雷克明回来了。

身上有着不少伤的两人带着他们残缺的小队，回来向刘一九复命。

“报告首长，西线遇到敌人12名，全部剿灭……我方五人死亡，三人重伤，其余轻伤……”丁锐他们遇到的人数跟他们是一致的，却让他们损失惨重，虽然死亡的全部都是没有参加过实战的新兵，但是这些新兵也是经过了至少两年的特种作战训练。

“报告首长，东线遇敌16名，一名俘虏，14具尸体……”雷克明的嘴角还有着斑斑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让他干瘦的脸有些扭曲变形。如同一个传说中的吸血僵尸一般。

“还有一名呢？”刘一九皱着眉头问道。

他没有去问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