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约定，依然有效，只是我们希望他能够去瑞士一趟。国内那么多的官员什么的出国考察，他难道不能出去？或者，你是因为李云龙而拒绝？我不想去找老邓，但是如果你们都是坚持，我只能找他。至于出去了还要不要回来，这事情就得另说了。另外，国内出去的那些留学生，国外不同意让他们回国，我们也不会再去干涉，任何国内缺的东西，我们同样也不会再努力。尼普多桑，将会是我们的归属，也许，那边会成为另外一个新加坡……”

刘素学威胁着龙耀华。

他说得很是明显，如果国内一心阻止，刘一九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如果不阻止，还是按照当年的约定，只是出去一趟。

现在的刘一九，不是原来的刘一九，根本就不好控制了。在当年，刘一九就已经逃跑了一次，现在刘一九如果自己想要逃跑，非常容易的。他身边跟着的那些安全人员，根本就看不住他。

“你不要动不动就威胁人。我们不让他出去，是对他好！”

“让他出去，更是对他好。如果是以前，我不会提出要求，但是现在他如果不了解清楚整个工程，你觉得他还能好好地？”

“你不是也清楚整个工程的情况？直接告诉他，不好？”龙耀华更是不让步。

刘素学比他们知道的清楚。

为什么刘素学不告诉刘一九？而是要求让刘一九到欧洲去？一旦到了欧洲，他们想要消失在中国情报人员的视线中，根本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的，跟你们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同，我家老爷把一切秘密都留在了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面，具体有些什么，我们都是不知道的……”刘素学摇头。

他说的实话。

不过龙耀华是否相信，他也就管不着了。

“你在乌克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龙耀华突然问道。

他没有继续说那事情，而是询问刘素学，在乌克兰那边的情况。

当初刘素学去乌克兰，干什么这些军方高层都是清楚的，不然他也没有那样容易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