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这个问题，刘一九顿时又郁闷了起来。

要是有电子显微镜，直接把这些纤维结构给拍下来，这多好！

那样进行横向对比就会比较明显了。

“粒度测量出来是多少？我们应该搞一套电子探针扫描仪，还得需要一套激光粒度分析仪，否则，很多实验搞不下去……”刘一九很是头痛。

“别指望了，这种东西，在世界上都是最为顶级的装备，根本就不会对咱们国家提供的。国内的光电研究所想要弄，也没有办法，连怎么去解决这些问题，方向在哪里都不知道。激光粒度分析仪，那玩意儿需要微型计算机，中科院有一台苏联的，现在早就不行了……”贾一鸣叹了一口气。

电子探针扫描仪，激光粒度分析仪，国内不是最为顶级的材料专家，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刘一九从兜里面，掏出自己的工作笔记，在后面填上了这两种设备的名称。这玩意儿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初期，共和国都得从国外进口，价格贵不说，即使花钱，都不能买到，还得受不少的白眼，只能通过一些国际大型走私集团来弄这个。

“放心吧，有人会给我们提供的。”刘一九很有信心地说道。

“用你说的方法，仲钨酸铵在单管还原炉里面，先通过氮气排干空气，然后加入恒定流量的氢气，每小时26立方米，第一段加热至730°c，第二段到800°c，第三段850°c，保温30分钟，最终纯度我们测试过，可以达到9999……纯度问题可以通过再一次的蓝钨制取工艺无限接近百分之百，但是这个粒度问题……”纯度问题解决了，但是粒度问题却又成了问题。

“有没有试过对五丰进行研磨？”刘一九突然问道。

“研磨？有必要”贾一鸣顿时就跳了起来。

这不是开玩笑？

钨粉的硬度得有多大？

“你们或许可以试一试，就如同推磨那样，或许我们就可以得到更细的粉末……”刘一九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要是不走，贾一鸣肯定要问，怎么进行研磨，用什么来进行研磨。

刘一九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