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了无牵挂。

正如时枝一直以来的平静,他的离开也是这么平静。

森鸥外一直在用他需要时枝帮忙,需要时枝成为组织新鲜血液为理由,想把他的老师带走。

但只有他清楚,偶尔自私那么一点点,也是人之常情吧……

太宰治举着两个苹果糖回到了侦探社。

上面的糖浆化掉了。

他咬了其中一颗苹果一口,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时枝哥哥呢?”

加班的与谢野抬头问了句。

“像糖浆一样,化掉了。”

太宰治的语气很平静。

“……我知道了。”

与谢野愣了许久,直到空气都凝结才张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慢慢的将桌面上画有时枝那天转移她注意力时所画的涂鸦放在抽屉里一切文件的最上方。

然后将抽屉合上。

太宰治嗅到了一股香味。

前调是甜腻的甘甜,中调渐渐变浅,尾调变得有些苦涩,却比那之前的味道都更好闻。

最后香气散去。

太宰治抬眸看了眼,他看到与谢野桌面上那瓶显眼的香水。

他释然的笑了笑。

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不知何时蹦上了他的桌面,“喵喵喵!”的叫嚣着。

太宰治:“去去去,我才不要陪你玩。”

他把猫赶了赶后,才想起什么对与谢野道:“她呢?”

指的是委托人小姐。

“反正就是一个来传信和负责造成小麻烦让我们忙一会的家伙而已,被你审讯以后被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