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宗王想,一般是抢,你抢得,我抢不得?”
“依旧是个逐鹿的形势!”
“淮南王也不是光武、魏武,或者,有两分刘玄德、孙仲谋的模样?他做皇帝,承平之世,或能为明君,但,战乱一开,就不是‘乱世’,也是个吴楚七国的局面了!他能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底定局面?”
“我不看好!”
“再者说了,他到底不能做皇帝呀!”
文鸯默默颔首。
“所以,”何天平静的声音中,隐隐有金石之声,“咱们不能把宝押在淮南王身上!——不能把宝押在任何人身上,要靠自己!”
“是!”
“乱世,自保也好,欲有所作为也好,不能没有兵。”
“兵,贵精不贵多——多了,一时半会儿的,咱们也养不起。”
“初初起家,只要足够‘精’,七、八百足矣!”
“我想,以‘琼苑’——自然是咱们自己的‘琼苑’——为根据时期,上限三千。”
“马孝兴自募三千兵,横扫河西鲜卑,克成大功,三千兵,只要足够精锐,即可大有作为!”
“明公睿见!”
“我现在的力量,还养不起三千兵,不过,若我所料不错的话,用不了太久,养三、四千兵,便轻轻松松了!”
“不过,我说的三千兵,大约以步为主,咱们还需要一支骑军。”
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次骞,尊祖是魏武麾下第一等的骑将,你呢,说到‘骑将’二字,天下虽大,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对于骑军,一定有特别的心得。”
“尊祖”,指的是文鸯的祖父文稷。
文鸯欠一欠身,“明公谬赞!”
略一踌躇,“明公明鉴,练骑军,一是得有马——马匹的使费不菲;二,要有足够时间,不比步军,难以三、四月内便成军。”
何天微笑,“我有个既花不了太多钱,又可以三、四月内便成军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