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在走廊上,又往外走了一段距离,一只黑色的狗静静地站在打人柳下,它看着他们,在八月的带引下,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切都很平常,德拉科窒息的想。
玛德琳打开了温室,那只黑色的狗确定没有人后,猛地钻进了箱子,八月也进入了箱子。德拉科站在一旁,他不敢相信——那只黑狗,他就是西里斯·布莱克,他也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进去了。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德拉科问,玛德琳沉默了一会,她对德拉科回答道:“他知道我是母亲的女儿,在我问他,是不是他告密的时候……你知道他说什么么?”
“什么?”
“他疯了一般的喊着舅舅舅妈的名字。”
玛德琳和德拉科往城堡的方向走去:“那时候,我就知道了,肯定不是他。”
因为没有人会那样疯狂又悲伤,带着无尽的悔意般,喊自己杀死的人的名字,没有。
在路上,意外的遇见了一堆人,他们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恐慌。
德拉科和玛德琳对视了一眼,就听见皮皮鬼在这样恐慌的情况下,幸灾乐祸的在空中大喊:“哈!西里斯·布莱克来了——他想进入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但是胖夫人不肯——他把胖夫人的油画给撕碎了!”
德拉科立刻转头,死死的,带着难以置信的感情看着玛德琳,玛德琳平静的看着皮皮鬼,轻咳了一声:“也许他是疯狂了一点,但是他毕竟在阿兹卡班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