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余鱼到来,大家都十分好奇,见她脸上仍然带着面纱赵氏不由有些恼怒,她与丈夫和婆母利益是一体的,余鱼才刚刚来,婆母就无端端的去奄堂拜佛,说得好听是为了子祈福,说难听点是被禁足。
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公公却像是被喝了迷魂汤一般,对她千好万好,这让她极其不忿。
其他的下人们也纷纷用隐晦的目光看余鱼,有藐视的,有轻蔑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何氏毕竟是主母,在候府当了十多年的家,现在虽然被荣国候禁足,但她的心腹却不少,再说荣国候还要顾及二儿子和儿媳妇以及孙女的面子,并没有当众处理何氏。
因为顾及得太多,如此一来,反而将仇恨拉到余鱼身上。
雨鱼对此倒是不在意,以她现在的本事,她自然是不怕的,这后宅的手段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花样,这些在上辈子她已经领教过了,那些手段对付上辈子的她还勉强,这辈子可伤不了她。
别说这些下人,就是整个候府的侍卫全来,她也不怕。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体内经脉里的一股气团越来越大,每天睡觉的时候那股气团就会自行在经脉里运行,这导致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身手也越来越敏捷。
她试过,自己一只手就能轻轻松送的将一块铁块捏成渣渣。
“小鱼儿快过来。”荣国候看到余鱼急忙招手让她过来。本来赵氏将余鱼的座位安排在席末,荣国候却让她在身边坐下。
这样的举动惹得众人注目,就是程郁也忍不住看了她两眼。
“你就是小鱼儿吧?等明日过后,我就又多了一个乖女儿了。”与赵氏相反,月氏一看到余鱼就十分喜欢,她总觉得余鱼给她的感觉有些熟悉,特别的余鱼那双眼睛,她好像在那儿见过。
因为还没有正式认亲,余鱼也不想厚着脸皮喊别人娘,只是对月氏笑了笑。
月氏也不介意,她亲亲热热地拉着余鱼的手,带她入座,余鱼不习惯被人牵手,但也知道月氏一片好意,所以没有拒绝。
可就在她的手无意中碰到月氏的脉搏的时候,不由一愣。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月氏一眼,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又转头去看程郁,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月氏是个细心的人,感觉有异,不由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正在和大儿子聊天的荣国候也看了过来,他可是知道余鱼的本事:“小鱼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余鱼叹了一口气,她来荣国府是报恩的,现在发现了问题,又是与候府的继承人有关,自然是不能不管,看来,今天的宴席是别想开了。
余鱼抬头看着荣国候,轻声说道:“毒,不管是世子还是世子夫人都中了毒。”
“啊……”月氏经呼出声,有点不敢相信。
荣国却仍然沉得住气,问道:“什么毒?”
余鱼一字一句地说道:“脉搏混乱,脸色蜡黄,下眼敛发红,正是长期服用绝子散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