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他看起来沧桑了许多,肤色也因为长时间处于酷热地区而变深了不少。
“好久不见!”达莉安看着约翰的脸庞,忍不住高兴地惊呼了一声。
不过,这点难得的欣喜却被另外一种更强烈浓郁的不安所盖过了。
原本属于亲切寒暄话语的位置被忐忑的询问所代替。
“我……”达莉安张嘴想说点什么,黑眸又担忧地看了敞开着的病房门口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不会……被发现了吧?”
约翰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别担心,我来的正是时候。”
他想了想,从方才一直拎在手上的白色箱子里拿出一包血袋,递给达莉安。
黑发女孩朝他竖起了个大拇指,随即接过。
在冷冻箱里以冰水浴液,透明密封袋摸起来还是冰的。
达莉安吸了两口血袋,突然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并不是很差。
据华生所言,他居然刚好掐着点到。
“那……你跟他们说的什么?”达莉安颇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真的怕水,所以才会产生一些应激反应。
他笑了一下,“我拿出医师执照,说你属于tsd中的回避和麻木类症状。再加上地有点滑才会落下去的。”
达莉安想了一下,突然觉得是有点道理。
“但愿以后他不会再让我去案发现场锻炼脑力了……”达莉安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话题转了回来,那个梦简直突破她的想象,搞得她脑子里都是那个名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人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