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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论当众叫二十多岁的男人大宝贝,是多么令人尴尬的用词,眼下储藏室的气氛因为一个问题突然紧张起来。

“它看起来不大,最多也就是乘坐七八个人。”

有一个宾客问,“这里还能有第二艘皮划艇吗?如果只有一艘,谁该先走?”

登岛38人,死亡4人,剩余的34人要怎么分出先后?

芭比夫人理所当然地说,“既然是我的人发现了皮划艇,当然是让我先登船,还有四个名额可以价高者得。”

怎么就剩四个名额?

因为芭比夫人有三位男伴,她这一方就占了半条船。

“凭什么!”

顿时,有宾客叫嚷起来,“皮艇又不是你第一个找到的,是弗格森先生找到的。真要算起来,是该由弗格森先生决定登船的名单。弗格森先生,您说呢?”

弗格森长相清瘦,他比芭比夫人年轻了整整二十岁,看上去还有点病态的苍白。

他立刻仓惶地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找的就是芭比夫人找到的。我的一切都属于芭比夫人。”

此时,拥挤的地下室内也不知是谁压低声音嘲讽,“呵!你这样算什么男人!果然是被包养的命。”

尽管点着几盏煤油灯,偌大的地下室仍旧昏暗得看不清角角落落。

此言一出,空气一瞬安静,但也看不清究竟是谁在讥讽。

说话者周围的人肯定听了个清楚,可是没有人站出来指正。或是因为这一句应和了多数人的心声。

“藏头露尾的小人。”

芭比夫人丝毫不受影响,还当众捏了捏弗格森的脸。“亲爱的,你说花我的钱,你活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