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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归恶心,并没有什么恐惧情绪,反而有一点点小激动。那是终于遇上大案子的激动。

“真的?被野兽撕咬的尸本?”

雷斯垂德也有一丝激动,他受够了鸡毛蒜皮的案件,此刻也为遇上大案而兴奋。

和苏格兰场很多混日子的警探不同,雷斯垂德与葛莱森都希望能够做出点成绩来。

因此,当听到野兽失踪就会不遗余力地追踪调查,那也是一种负责,对潜在被害人的负责。

葛莱森肯定点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设法找一位靠谱的医生,给尸本做尸检之类的。”

苏格兰场并不配备法医。

现在要解剖尸本,都要警员自己联系医院或大学实验室。

雷斯垂德当即指了指走廊另一头的会客室,“我想里面的两位先生应该愿意帮忙。”

会客室内,安安静静的。

玛丽与迈克罗夫特并排坐着,耐心等着外面走道上的警探们商量好事情。

一时间,闲了下来。

闲着,也就想起刚刚马车上的未决之题。

玛丽并没有忘记,虽然迈克罗夫特识破了她提问长相如何的深层用意,但尚未单纯地就题面给出正面回答。

“福尔摩斯先生,想来您最近寻找费伦茨很辛苦。还请不要太劳累了,否则容易引发记忆力衰退之类的小毛病。”

若非记忆力衰退,怎么会忘了正面回答半个小时前的问题?难道是试图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