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摇摇头:“罗曼夫人,非常感谢您的赏识。但平常如我,还是一位大学生而已,在华尔街是翻不起多大浪花。您怎么会认为我能知道大买卖?”
“您无法预测吗?”
迈克罗夫特意有所指,“我以为能写出《十九世纪华尔街实况分析》的「」一定可以。”
谁是「」?
玛丽疑惑地歪头,似乎一点都不懂。
迈克罗夫特却是向前一步,迫使某人务必正视问题。
“明顿先生,您真的不知道?如您所见,现在托比先生被杀了,被凶手以嫁祸扎耳怪人的作案手法杀害。事情已经传开,很快就会被真正的扎耳怪人所知,您觉得那位会有什么反应?
会不会被刺激到决意杀了胆敢嫁祸他的人?这一过程中,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扎耳怪人会不会搞一场杀人竞赛,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因此丧命?”
如果托比之死是职业的必然危险性,他在选择成为探子前就要有死的觉悟,但将被牵连入内的其他人都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我不知您为什么要跟进贝妮、凯南的系列诡异的案件。如果可以明确华尔街即将爆发的暗涌,就有可能通过锁定模仿作案的杀手,从而摸排出真正的扎耳怪人。
哪怕这种抓获真凶的可能性并不高,但我与众不同的明顿先生,您难道想要错过一线契机?”
迈克罗夫特难得说一长串话,最后似笑非笑问,“明顿先生,所以现在您究竟知不知道呢?”
玛丽:……
省略号不足以形容她的无奈。
咦?先等一下,这最后问话怎么有点耳熟?
去年她拿着羽毛问过非常相似的问题,追问罗曼夫人懂不懂动物羽毛分析。当时迫使这位辨析了羽毛来自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