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向服务生点头微笑,仿佛上一秒不曾思考蜘蛛的死因,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而已。
服务生放下两杯饮料,立刻加快脚步离开。
必须走快些,奇怪的顾客名单又更新了。为什么没喝醉的客人比那些喝醉的更诡异?
角落里,两人泰然自若。
动作一致地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不错,鲜榨橙汁的甜度刚刚好。
被服务生一打岔,两人没有再讨论幽灵蛛。
刚刚玛丽已经提醒过贝妮,作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没闲情多管闲事。
一只蜘蛛的死亡,也引不起迈克罗夫特继续深究的兴趣。
下一刻,他却饶有将话题衍生开去,“适才,您说每个人都有惧怕的事,是不是口误了?您也有害怕的事?”
害怕?
一个人连死亡都不惧怕,还能怕什么?
玛丽认真想了想,她最后一次惧怕是不愿教父病逝却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时刻。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企图逃避却又无能为力的情绪。
“您是对的,是我不够严谨。”
玛丽一本正经地说,“害怕,对我而言是一中陌生的情绪。”
这话听起来非常像是自大的谎言。
迈克罗夫特却点了点头,“我相信您说了真话。”
“罗曼夫人,必须赞美您,您的眼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