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只对怀特馆长建议,“您需要看着点安东妮,而我去弄清楚鸟毛的来历。或许,您能推荐一位博学地动物学家?”
要找能从一根鸟毛就反推出哪种鸟类的动物学家?
怀特馆长苦着脸摇头,“还有几天圣诞节,哪怕是驾车去波士顿,那里的大学也都放假了。真是难住我了,一时半刻,我真想不到能去哪里找到那样博学地动物学家。”
“好吧,我尽量想想办法。”
玛丽语气似乎不够坚定,这就离开怀特家。
不过,当回到扫把旅店,却颇有信心地敲响了一个人的房门。
从一片羽毛认出一种鸟类,难吗?
玛丽知道颇有难度,但世上总有不可思议的博学之人,而她正是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咔哒——’
房门打开了。
迈克罗夫特也刚到旅店没多久,谁能想到一开门就被塞了两根羽毛,被人询问是否知道羽毛是哪种鸟掉的。
他看了看掌心的羽毛,又看了看开门见山提问的某人,不由扯出一抹标准微笑。
“明顿先生,是什么让您认为我能分辨那些毛茸茸的种类?我看上去会研究那些东西?”
迈克罗夫特从不觉得自己有成为动物学家的潜质。一个不爱动的人,为什么要关心不同鸟类的品种,他才不是精力旺盛到去研究不同烟丝品种的歇洛克。
“您不懂吗?”
玛丽笑了,“您知道的,当下很难立即找到合格的鸟类学家。这是与水晶骷髅有关的线索,它可能牵扯出塞姆勒存在的小秘密,找到那只偷盗的鸟就距离揭开秘密更进一步。我与众不同的罗曼夫人,所以现在您究竟懂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