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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南欧女性,未生育,年龄约在二十至二十五岁。其内脏被尽数挖出,以各种香料填充再进行身体缝合。后又经过干燥脱水,以及用防腐麻布包裹。

这一系列操作可谓最大程度地破坏了死者身体上残留的线索,就连死亡时间也无从推定。

“well,哈伦·托里对埃及学的研究成果,远不像他的履历上表现得毫无建树。他太谦虚了,也太羞涩了,没有将本领露于人前。”

玛丽放下文件,“这番实际操作足够出神入化,让人忍不住提议可以给他颁发1869年度英国埃及学·最佳实践·皇家科学奖。”

如果忽略玛丽嘴角的讥讽,这语调仿佛是真心夸奖罪犯托里。

达西面对调查结果也是一阵无言。

这个时代充满机遇,这个时代也充满危险,而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后者。

“已经派人去开罗与柏林,另外也去调查青铜棺材的来处,也许将来能查出托里与无名女尸的关系。”

达西的语气并不坚定。以哈伦·托里善于伪装又独来独往的特性,能否找到线索更多是看幸运女神的旨意。

“目前没有更多发现了。”

达西指的不单单是罪犯托里,“明顿先生,很遗憾,近期报纸上也并没有与你相关的寻人启事。”

当然不会有人找·明顿,但也没有任何人找玛丽·班纳特。

玛丽来了伦敦六天,已经集齐市面上四月起发行的欧陆各国报纸,其上没有一个角落刊登寻找原主的消息。

她也乔装去苏格兰场询问了情况,旁敲侧击确定没有相关失踪报案。

这意味着有四种可能性。原主家人也意外死亡了,或是守旧没有利用登报找人的媒体途径,亦或压根不关心她的死活。

当然,也能是托里搞了一具替尸李代桃僵,让原主家人以为失踪的女儿姐妹已经死了。

如今鉴定科学技术落后,如果尸体体型相似、面容与体表被毁、又持有相同身份证明物品,被错认的可能性极大。至于是否会引人怀疑,则要看原主家人与罪犯托里的才智较量之后,谁更计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