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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突然笑道:“那群没脑子的诅咒师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中也,安德烈·纪德的事你先不用管了,先将那笔钱拿到手再说。”他冷笑一声,视线冰冷,“想在afia管控的横滨分港口afia的蛋糕,也不看有没有那个命。”

“是。”

声音环绕在房内,久久才褪去。

中也走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太宰治一个人。

他无来由的又想到了那个咒术师的话,像诅咒一般缠绕着他,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无法清除。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让他永久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头靠着椅子看向天花板,上面趴着一只飞蛾,正在煽动翅膀。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他手臂蒙住眼睛,喃喃了一句:“真是个恶毒的咒术师。”

眼前毫无预兆的出现一朵盛开的小小玫瑰,如血一样鲜红,红的灼伤眼。

他忍不住扯出一个阴郁的笑容:“无聊的世界多了个有意思的人。”

太宰治从许多的太宰治记忆中见过很多次这朵玫瑰。

通常这个玫瑰的主人有着不同的名字,吉尔达、西维亚、佩珀……

他窥探的记忆越多,她以不同的身份存在于太宰治不同的时期里。

有时,她是太宰治捡来培养长大最后亲手所杀的衷心下属。

有时,她摇身一变又成了中原中也的妻子。

更有甚至,她是太宰治年少时分开的初恋,多年后成为花滑女王和丈夫来到横滨,再次与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