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滑雪场之旅到了尾声。

电车逐渐远去,路过晚霞。

五条晴冲着窗口呵了口气,在五条悟头顶的玻璃上画了个猪,猪下面的箭头指着五条悟。

突来的手指将箭头拐了个弯指到旁边的五条晴。

在电车上,两个人的行为收敛了很多。

五条晴将冰冷的手指从五条悟的衣领中伸进去。

“嘶,冰死了。”

五条悟抱怨了一句,大手包住了她的手,将热量传给她。

五条悟头靠着他的肩膀,眼睛弯成了月牙,背后是昏黄的晚霞。

“笨蛋的血是不是都是热的?”五条晴手指掐了下五条悟的手掌。

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整个人手包在其中。

手掌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像个天然热水袋一样。

“笨蛋的血是不是热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只有笨蛋会生病。”

五条晴知道,五条悟是在讽刺她上次打雪仗后隔天就生病了的事。

她揪住了五条悟手背上的绒毛狠狠一扯:“你才是笨蛋。”

为了肯定五条悟是笨蛋这件事,她还拉来了夏油杰:“你说,他是不是笨蛋?”

夏油杰几乎没有犹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