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西门吹雪的情况反复,江凝紫哪敢回到原位打坐,直接就在西门吹雪身后盘腿坐下,双手放在他的后背,一遍遍为他梳理所受的内伤。
第二日,西门吹雪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好像完全没有收到昨日内伤的影响。
但是嘴里黄连的苦味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他细细品味口中残留的药味,便尝出了是何药。
安宫牛黄丸。
他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而易举便诊出了自己的情况。
是高烧刚退。
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还贴着一双手。
转身一看,是闭着双眼,脑袋直点的江凝紫。
察觉到他的动静,江凝紫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低声问:“西门先生?”
“我已无事,你先休息。”西门吹雪道。
他心里清楚,以江凝紫的责任心,必是苦熬一夜,等他情况转好,才敢眯眼小憩。
江凝紫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西门吹雪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似乎也知道现在的西门吹雪已无大碍,才敢听到他这般说之后,起身走到墙边,倚着墙睡去。
西门吹雪看到江凝紫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信任,心情很是愉悦。
但他因此导致的丹田疼痛,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收到的音攻影响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消除。
小口喝着水囊里的水,浸润一夜高烧导致的干渴,西门吹雪的眼睛停在了被打开的包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