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放开我。”
“我舍不得。”骆城云由衷说道。
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口吻却有着不难察觉的亲昵,宁珩又排斥又忍不住下意识的沉溺,回答道:“你没必要这样。”
骆城云轻声询问:“你都没听我狡辩,就轻易判死刑了?”
宁珩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犹豫道:“那……你狡辩狡辩?”
话一出口,连宁珩自己都没想到。但凡他认定的事情,什么时候给过回转的机会,他向来只讲证据,不谈感情,身边不少人说过他太过无情,似乎从不会为感情所动,像个灌输了冰冷程序的机器人。
宁珩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依旧我行我素,可今天他却破例了。
不应该啊。
明明是早已认定的事,为什么还要花费时间同对方纠缠?
他总觉得面前的纪彦,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变回到,他最初认识的那人。
而他对此,无力招架。
骆城云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和他没什么,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怎么听都像是骗人的话,宁珩如今却分辨不出真假,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在此刻化身为负值,他竟觉得,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他这是怎么了?
宁珩问自己。
趁着宁珩在发呆,骆城云顺手按了按宁珩耳后翘起的头发,和他冷硬的外表截然不同,宁珩的发丝很软,柔软细滑,短暂的触碰带给人不一样的感受,仿若心尖上被头发丝轻扫过一般,痒痒的。
许久,他才听见宁珩问他:“动过心吗?”
“没有。”骆城云想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