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升:“连师父你都不知晓吗?那定当是很稀奇的病症了,唉,也难怪他不高兴,元清师叔手中可有能救治殷棠的药物?”

骆城云道:“并无。既然殷棠不愿见你,明日你便自行回天衍宗吧,我和你师父就不多送了。”

“我不!”楚郁升表现出抗拒,“他不肯见我,我还非得见他一面不可,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别后悔才好。”骆城云说。

“师叔说的这叫什么话。”楚郁升不悦。

旧友重逢,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当天夜里,楚郁升爬上了殷棠的房顶,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悄悄推开窗户,爬进屋内。

“谁?”殷棠惊问道。

“嘘,是我。”楚郁升压低声音,对殷棠说,“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你别过来。”殷棠惊慌失措,想逃离又怕被楚郁升发觉自身状况。

楚郁升撇撇嘴,安分站在原地:“你怎么小气巴巴的,我大老远过来看你,可你倒好,连见我一面都不愿。”

“我、并非不愿见你。”殷棠险些咬了舌头,拼命找着借口否认。

“那白日是你父亲骗我?”楚郁升问。

殷棠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说辞,只能点头:“嗯。”

“我就说嘛,你是不会不见我的。”楚郁升果然信了,既然殷棠不让他靠近,那他便坐在桌前,“找你借杯水喝总可以吧?渴死我了。”

不等殷棠答话,楚郁升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借着黑暗作掩护,殷棠小心地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