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来我盯上了各大门派的武功秘籍。
我一个靠着挨打的经验学了些三脚猫工夫的人若要直接去哪个门派偷秘籍那不就等于白送嘛,是以我留了个心眼儿,面上装成正儿八经奔着拜师去的。
也就是在那时,我给自己起了“梅乾”这个名字。
那掌门问我姓甚名谁,可我在此之前一直都是没有名字的,眼见窗外梅花开的正好,我便随口胡诌:“我姓梅。”
正好墙上的八卦盘正对着我,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乾”字,于是便有了这个名字。
说完顿觉不妙,这名字……寓意不好啊。
不过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个听起来倒霉催似的名字让掌门动了恻隐之心,答应收我为徒。
待我将门中一切都熟悉了,我偷了东西就跑,寻了个破山洞之类的地方躲着,暗暗习武。
内力啊、暗器啊、易容啊之类的,都是我这么坑蒙拐骗学来的。
不过毕竟干的是偷偷摸摸的活计,大多为人不耻,武林中人没几个瞧得上我的,但是呢,他们又都不敢招惹我,怕被我盯上。
其实到后来啊,我偷东西都不是因为我真的需要那些东西,单纯就是因为习惯了,不偷点啥心刺挠,手也痒痒。
我一直觉得,我这辈子都会为了偷而偷,直到捡到了阿漓。
说真的,我活了那些年偷了那么些东西还从来没有偷过孩子,阿漓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想抱走的娃。
可惜那几个王八蛋从中作梗,让我只能妥协和他们一起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