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院子一旦它响,那何人站在你面前,何人就是莺儿背后的主子。
今日之后,你便不要再来笑笑寝房,因为它嗅到那药的味道便会响,你控制不了。”
符禄将那铃铛送至眼前细瞧,神色惊奇:“那它这会儿怎么不响呢?”
“因为有我在啊。”
“哦……”符禄猛然想起之前在醉霄楼这铃铛乱响,阿离便说过要饿死它的话:“诶!我记得你以前戴的是一个银质的铃铛,怎么换玉的了?”
还是血玉。
虽说是挺好看的,可那颜色如浸了血一般,看起来怪瘆人的。
段音离:“那个送人了。”
符禄没再追问。
他让莺儿去吩咐厨房多做几道肉菜虽是找个借口支开她,却也是真的打算留段音离在府上用膳。
不过段音离想起昨日自家爹爹的话,便忍住馋虫拒绝了。
回府之前,她去看了一眼段音薇,对方似乎并不知道这府里的风起云涌,正一边绣花一边吃着梅子,安然自在,与世无争。
只是气色不大好。
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眉宇间透着倦怠之色。
段音离想起上次她给自己做的小肉饼,遂关切的问:“大姐姐身子不适吗?”
段音薇笑着轻摇螓首:“没有,只是昨儿夜里没有歇好。”
恐段音离担心自己在这府中过的不好,她便进一步解释道:“昨夜侯府遭贼,闹得人心惶惶,直至四更天才消停。”
一听说遭贼,段音离微怔,暗道七师父也来了长安城了?
“丢了什么东西?”
“不幸中的万幸,什么都没丢。”
“什么都没丢……”段姑娘怔怔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心说那就不可能是七师父了,他从不走空的,实在没得可偷就是锅碗瓢盆他也得顺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