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曰智足以饰非,辩足以行说,内离骨肉之亲,外构朝廷之乱,如此者,谗臣也。”
“五曰专权擅势,以轻为重,私门成党,以富其家,擅矫主命,以自贵显,如此者,贼臣也。”
“六曰谄主以佞邪,陷主于不义,朋党比周,以蔽主明,使白黑无别,是非无间,使主恶布于境内,闻于四邻,如此者,亡国之臣也。是谓六邪。贤臣处六正之道,不行六邪之术,故上安而下治。生则见乐,死则见思,此人臣之术也。”
《礼记》言:“权衡诚悬,不可欺以轻重。绳墨诚陈,不可欺以曲直。规矩诚设,不可欺以方圆。君子审礼,不可诬以奸诈。然则臣之情伪,知之不难矣。又设礼以待之,执法以御之,为善者蒙赏,为恶者受罚,安敢不企及乎?安敢不尽力乎?”
“今我大秦,正是百乱初定之时,国家思欲进忠良,得此忠,贞,直,巨之良臣,退不肖,当行此科举之事也。”
国家想得贤良,六正六邪之选材准则,只为其一,天无好日,地无完人,有所谓人生于世者,必分三六九等矣。
上三等为卿,中三等为吏,下三等为民。此乃天定,而如何去斟别于其中的贤才美质,光靠以名望而行举荐之制,显然是不可行的。
所以,李显很明智的采取了这个科举制度。
而如今,借着这般一个机会,向这一帮大秦国之柱石们畅谈这治政选才之基础,以解一惑也。
“谢大王解我等迷惑。”厢房内,吕不韦,李斯,百里奚,陆准等人,皆是当朝三省六部之主官,此刻,听得李显这一般细细的把个其中道来,只觉以往的一些模糊不清,似是而非之处,此刻,确是感觉豁然开朗,治政之道,养抚爱民之道,罹才之道,用才之道,御下之道,等等等等,此刻,在他们心中,确是感觉有如明镜一般,从来就没有如此的清楚过,自己应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如何去做。此刻,皆豁然开朗如重见天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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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这一章里大半以上的文言文都是抄至贞观政要里太宗皇帝与房玄龄和魏征的对话,还有就是资志通鉴和旧唐书的,只所以要写这一章,还弄上这么多废话,完全就是因为解释一下科举的重要性及可取性,没办法,做为一种新生事物的诞生,不光要去对抗旧有势力这个庞然大物之外,还需要去挑战任何一切的未知之数。
李显为秦王,除了独断乾纲之外,想要得到朝中众大臣们的支持,他亦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