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蜀国的这位东珠公主刘洛,李显此时却是大有感观的。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东珠公主刘洛之绝色姿容,再加上她那鲜明的个性,倒是更为适合于李显的个性。
再加上,这刘洛竟然为了父兄之命,而单骑奔驰于千里之外的秦营,光就这份不输与任何男儿的胆气与魄力,就足够李显给予她一个妃的头衔。
对于此女,李显倒也算得上甚是爱之了。
此事即已定下,自有礼部尚书陆准出列恭声应诺,而具体的操办流程,挑选黄道吉日,去国书与赵国并周边其它诸侯国,以及大秦国内的诸多驻守各州郡的文武大臣们,这些都是需要通知道的。
这些零散的事情,自然也就流落到陆准的头上來了。
大事已定,余下來也就是商议些比如关外十州之地的镇守人员,以及蜀中十四州的镇守人员问題,新得蜀中十四州的教育问題,矿产开发,商本贸易,驰道修建,水利修引,农桑劝课,蒙学郡学等等等等,繁琐的事项,一桩桩,一列列,却是多如牛毛。
这是李显自东征以來,时隔数月之久而开的第一次朝会,这其中积压的事情自然就有很多很多,然而这些,看是都是蝇头小事,只是现如今这会,因着沒有尚省以及门下省这三个部门,这其中所有用玺以及确认之事,确都需要李显自己一个人亲自去完成。
这其中的工作量就可想而知了。
眼见着这一朝朝会自寅时初开始,一时至这个午时,却是还有许多问題还沒有确定下來,而堂下这一帮大臣里,若不是其中诸多朝臣皆是年轻力壮之辈,怕是此刻这一朝堂之人都要饿昏上几个了。
当下,李显着人传御膳房处,送上午膳來,君臣近百人,就在这大殿前,用起餐來。
“陆卿,孤前些日子交与你的那塞外之地原大宛国和乌恒国如今却是如何处理了?”一边吃着饭食,李显一边确是向着不远处的陆准问道。
取得來一片绢布,轻擦了擦嘴角后,陆准方才站起來回道:“禀大王,此事臣正准备向大王汇报。”
“七月末时,臣已经安排乌恒国可汗铁木成自回黑林堡安歇,而在离黑林堡西五百里处,臣安置了一支西羌人,此族人数大概有三万余人。而黑林堡东五百里处,同样安置了一支人数在三万人左右的西羌族人。”
“原大宛国处,则是予了一支楼兰人,此族人数大概在七万到八万之间,可战之士大概有五千余人,在这支楼兰部东西二处,臣亦是各安置了一支其它部族以为牵制。”
“至于其它各处,臣亦大大小小安置了总数一百七十三处族群,皆一到三万人不等,互相各不统属,以其互相制约。。”
“嗯。。。”停了停筷子,李显仿是不经意间道了句:“此事可着锦衣卫使处北出塞外看个明白,可不能让一帮蛮夷做的一些表面功夫给蒙到了。”
“诺。”李显这般一说來,陆准确是霍然一惊。
塞外之地,各部族之间混战不休,而其中部落又是繁多,而陆准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想着要让他们各部落之间分族而居于一地,以求能相互牵制。
但是,正如李显所说的那般,这其中并不能肯定会沒有那种表面上为生死仇敌,暗地里确是联合于一处,好得蜜里调油的那种,他们只为着做给秦人看,只待他们养足了元气,便又如饿狼般,转身來咬上一口,这种事情,可是最要不得的,所以,此事交给锦衣卫使,让他们北出塞外去探个明白究竟,却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