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将军可有何妙计能轻松拿下这阴平关?”萧谨以目视王翦,一脸笑意的问道。
见得萧离如此,王翦亦是轻笑道:“观萧大人已经是成竹于胸,本将本不该献丑,但实在技痒,不如你我二人各写一字于掌中,看你我二人可是想到一处去了。”
“如此甚善。请。。。”萧谨亦不客气地答应了下來。
萧谨一直坐守肃州之地,名声不显于秦,而对于如王翦,白起这二位如离弦之箭般飞速窜起于秦的大将,萧谨相差得太多太多。
如今,萧谨与这王翦共处于肃州领军同攻于蜀,萧谨为肃州都督自然得显现出才能來,才能够让人敬佩或者是看得起于他。
先前在秦王榻前指图而谋蜀国乃是一事,接着是一纸书信而让蜀国临阵换将为二事,这第三事,就是要一计而轻松拿下阴平关。
如今王翦如此一说,确是正合萧谨之意也。
当下二人各执笔而书,待得二人双掌摊了开來时,却见得二人竟然写着同一个字。
“迫。。”
不错,二人写的就是一个迫字,意思就是步步紧逼的意思。
二人相视而哈哈大笑不已,皆是对对方胸中所学惊佩不已。
纪焕的性格乃是一位喜欢稳中但求险胜的一个奇怪的人,明明行事沉稳有力,但到得最后,他却总是喜欢以奇兵而胜之。
对于这种人,王翦,萧谨二人所出的策略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以步步紧逼之势而逼得这纪焕行险一击。
只要这纪焕行险,只要他能出得这阴平关,对于王翦,萧谨二人來说破这阴平关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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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平关外,王翦将令下去,三十万大军,有序地运作起來,而随着大军那沉闷却充满着激昂人心的鼓点之声,诸军鼓噪而上,或举云梯,或举勾槌,或持盾举刀,阴平关外,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战。
阴平关,长仅百余米,高四丈八尺余,宽二丈余,全是以青岩巨柳之石堆砌而成,而两侧却是高山俊岭,这座雄关,此刻就夹在这两座大山之间,任你是有万夫不挡之勇,有此天堑横守于此,那也是让人图叹之奈何。
此刻,就在这城楼之上,纪焕顶盔贯甲而立,威风凛凛而一脸冷默地注视着关下秦军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