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二人也管不了那么多,身后,骁骑营的将士们陆续的上了岸,抖擞精神间,开始陆续的集结于左右列阵。
五万大军,直至天差不多放亮之时,却是方才过了大半。
然而,就在这时,猛听得远片平地一声炸响,却见得当先一员大将,顶盔贯甲,举枪拍马就往这边杀來,而其身后大军,亦是发一声喊,齐齐快步跟上。
白起,王翦二将脸色微变,二人过來时并沒有带马,因为水太冷,怕马吃不住那冷而嘶鸣不已,坏了偷渡的可能,所以,此刻白起,王翦二将确只能是一个持了画戟,一个持了大刀,分一左一右而立,凝视着前方。
正自白起,王翦二将沉着应对之时,猛不丁斜侧里又是一声炮响,却见得自斜侧里亦是杀出一票人马來,个个如狼似虎,猛不可当,当先一员虎将,更是有熊虎之姿,呼喝间,杀气迭起,好不煞人。
白起,王翦二将,相视望了一眼,间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身后大军,至少还有二万來人还沒有渡过來。实在是这河水太过于冰冷了,让人行动不由得变得缓慢起來。
但还好,如今已经是过得來近三万的兵马,有这三万人,列阵以待,虽然形势上还有些严峻,但坚持着顶住应当是沒多大问題了。
二人相视一点头,却是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一份不屈的斗志。
王翦,白起二人皆军中猛将,以骁勇善战而闻名于秦,如今,二人确都是被李显给打发了來,二人自然是要暗自里比个高低的。
只见得二人自一点头,一个提戟,一个舞刀,二人皆是发一声喊,也不惧什么,就这般垫步奔涌而上,二人确是打着一个心思,要先夺马。
一匹马,对于一个马上战将來说,那就是第二条生命,一个沒有马的战将与一个有马的战将,其生存力与威慑力足以上下浮动一倍以上。
这就是一匹马的作用。
白起,王翦二人沒有马,所以,他们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夺马。
好个白起,王翦,此二人果不愧称之为秦之骁将也。
只看那王翦,先是快步奔跑,待得差不多近时,猛一个屈膝蹬腿飞身而起,以手上大刀一式式大力沉的横扫,刀与刀相撞间,那员韩将又如何能敌得王翦这般怪力,嘴里发一声惨叫,早被王翦手起刀路给拍于马下。
右手单手持刀,左右往前轻捞,一把抓过缰绳,翻身就上了马背。
回过头來,看向那白起,确见得这白起更为简单,他使的是画戟,这会儿他正拿那戟上的小枝锁住一员韩将的刀,翻手间就把那韩将的刀给绞飞了出去,大戟猛往前一送,把那员韩将胸膛处刺了碗大一个窟窿,也不去理那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韩将,抓过马缰來,翻身就上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