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王叔无需再解释了,孤王已明白了。”李显以手附额,很是无奈地打断了李丰的话。
“孤今日来,本是想着要了解些,可是今日看来,我大秦之学,当真是匮乏矣。”
也难怪李显会这般说,不说现今这社会,就说我华夏朝里上数到五百年前,从最初级的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开始,接着就是弟子规,明贤集,再高深一点的,就是《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这四书,还有《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这五经,其它杂学里,什么法家的《韩非子》,墨家的《墨子》《胡非子》。而《孙子兵法》《战国策》《纵横论》这些那更是各名家代表,哪一本不是一时天骄。
看着如今这区区只有三五本的读物,李显的目光自然是充满着苦闷的。
“今日我且先手书一删,予以王叔,明日再翰林院侧重设一部,名国子学监,就由王叔出任这国子学监第一任监院,着令募集天下名士,以着力更改这天下文学之物。”说完也不再去理会在场这五个老头儿,只回身朝着身后喊了声:“笔墨伺候。”
院外,听得吩咐的下人,自然是急急的把个狼毫大耄和竹简墨线给摆了上来。
看着眼前的竹简,又想着刚安排下去的制纸,李显确是不由得更是怀念起来。
也不做其它想,只见得李显突然抽出佩于腰侧的天子剑,一扯龙袍下摆,随着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那一件龙袍下摆,顿时就被李显一剑给割了下来。
随手摊了开来,蘸饱狼毫,提气开胸,一时间,下笔若有神般,笔走龙蛇,不消一小会儿,一本改版过的三字经,就被李显给写了出来。
之所以说这是个改版过的三字经,则是因着里面那什么论语者,孟子者,全都是些让现在这一帮人不知道的东西,写得来也没用,自然是需要删去。
再还有三字经后面一段里,写作什么夏商周禹秦汉唐,这些自然也是不能写上的。
这些都需要改掉,以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知识盲点。
这一遍三字经,为了只是让一些适龄儿童能够识得这三字经里的近千个字而已,仅此而已,只所以把他编成一个儿歌,也只是为了让儿童们能读得朗朗上口,能够加深记忆力,至于说这其中包含的孝,慈,仁,义等意思,你让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能理解什么,那纯粹就是胡扯。
所以,读得朗朗上口,这才是儿童启蒙读物的王道。
一篇浓缩了华夏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华美大章,在李显笔下,一挥而就,冒然出现在此间,只差一点就晃花了李丰这位号称学识渊博的大儒眼球。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此时的李丰,早已是一整个人趴在那桌子上仔细读去了。
小孩子读不懂这三字经里包含着的人性善恶理等含义,像李丰这般一个博学的大儒又哪能读不出来。
这一遍文章,不光朗朗上口,好读好记,还特别有意义,做为儿童起蒙读物,那绝对是上上之选啊。
这一遍三字经,绝对是神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