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绝对是崇拜和敬意,这是一种对智者,先贤的一种崇敬。
不说其它,就光说那三省六部制,此等天下一等一的官本位制,敢问天下,除我大秦国外,哪位诸侯可有?
如此简明而扼要的机制,如此相互牵制而又能大大提升整个编制阶层的运转效率的机制,又有哪个诸侯可创出?
可是,眼前这位新登基的大秦国君,大秦的武穆王,原本那位被人称之为书呆子,废物的武穆王,他确创造出了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顶机制。
此等绝妙官本位机制,在这萧谨看来,绝对是后无来者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昭令,李显都特意的把这其中的利与敝着重的分析与萧谨听,萧谨,在当世里来说,亦是位不可多得的天才也。
所以,对于李显的一翻做为,他除了感激之余,剩下的也只有那一腔忠君爱国的热血了,所以,对于李显把他安排在黄门侍郎这般一个毫无轻重可言的位置上,是半点怨念也没的,有的,仅仅是对李显那刻意栽培于他的深深感激之情。
“子离言重了。”见得萧谨如此,李显那提着的心,自然是安稳地放回肚子里去了。当下呵呵笑道:“既然子离明白孤之苦心,那孤也就不废话了,此番着子离来,确是尚有一桩要事要交与子离去办。”
“请大王示下。”见得李显终于有大事相托于他,萧谨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说能常随侍于李显左右,而常聆听于李显的指点,是萧谨所乐意的,但萧谨毕竟是位才高八斗的智者,能得李显的赏识之余,自然是想着能好好的为李显做些实事的。
只是一直以来,李显对于萧谨的安排也仅限于黄门侍郎这一个职责,萧谨自然是不敢多言,如今见得李显终是有大事相托,哪还有不乐意之理。
“孤之亲卫,多为以前为穆王时所留,数不过十数人余,孤此番着子离来,确是想让子离自去军中挑选百战之士以为一营,名骁骑营,待得训练有成之时,再充实孤之亲卫营。”
诚有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一说,而这一个说法对于李显来说,那绝对是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