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总是很安静,但方姨莫名觉得他今天似乎安静的太过分了点,一页书过了好久才翻一翻。
时间过得很快,宋白再抬头时一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方姨,今晚我想做饭。”宋白忽然出声。
方姨一愣,她竟然不知道宋白会做饭,又怎么会突然提出想做饭。
“你可以吗?别烫伤手。”方姨担忧。
宋白笑了笑:“太可以了,实在不行你在边上看着,哪儿不对你在来。”
方姨犹豫着答应了,但还是在走出玻璃房时给季随云打了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季随云随意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抬起手挥了挥,立刻就有人捂住了正在无意识哀嚎的李洋的嘴。
“方姨,阿白怎么了?”
“季先生,小先生说晚饭他想来做。我心里有点担心。”
季随云挑眉:“怎么忽然想做饭了?”
方姨也表示不太清楚。
“他想的话你就仔细帮着,别让他把自己弄伤了。”
方姨连声答应。
季随云挂断电话后整理了下并无褶皱的外套,李洋躺在地上,一条腿奇异般地扭曲,小腿骨在皮肉里拧麻花般,只剩一层皮肉还连着。
季随云只给了他一句话:“当过女表子就没有立牌坊的资格了,但凡你能有点心性也不至于把朋友算计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