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见季随云进屋,顺口问道:“你吃午饭了吗?”
季随云直直地盯向他,脖子生锈似的摇头。
宋白端着盛出来的汤,说道:“喝点汤吧。”
季随云看着宋白手里瓷白的碗,想到的却是几天前他端给自己的牛奶。如果有毒药,宋白肯定毫不犹豫地就撒进去了。
季随云忽然上前几步,夺过宋白的碗狠狠摔在了地上,乳白清淡的米汤撒了一些在宋白身上。
宋白惊呼一声,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随云就掐着他的手腕大步向卧室里拽。
宋白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地跟,宋白慌张地问:“我怎么了?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
季随云置若未闻,自顾自在床尾凳里抽出一副手铐。
宋白诧异到极点,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根本不知道季随云竟然还藏着这种东西。那几天刻意遗忘的被绳子束缚的恐慌像被开闸释放出来,让宋白带着哭腔哆嗦着哭求道:“我不挣扎,你怎么样都行,别拷我,季随云,季随云我真的,真的害怕。”
季随云的力气很大,宋白根本挣不开。他被季随云拷在浴室里,满眼凄惶:“为什么?”